再者说了,也不晓得,轩亲王目下在哪里?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?
“现在还不晓得往哪里送?”曹毓瑛说道,“只好……咱们自个儿先看守一段时间,待请过轩邸的示了,再送过去。”
只能如此了。
“不过,”曹毓瑛微微苦笑,“这段时间,可千万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了!”
转念之间,伯、文、许、郭四人,就明白了曹毓瑛说的“幺蛾子”是什么了:一,犯人自尽;二,被人灭口。
如是——
略一深思 ,几个人都不由悚然而惊。
“王爷,”曹毓瑛对伯王说道,“说句得罪的话,目下,宫里的侍卫,是信不过的了,这个‘看守’,得另外想法子。”
伯王微微摇头:“没什么‘得罪’的,我是领侍卫内大臣,宫里出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,我难辞其咎——不过,眼下不是议论责任的时候,琢如,该怎么办,你就直说吧!”
“好!”
顿了顿,曹毓瑛说道:“人,得关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——就军机处吧!”
军机处?伯、文、许、郭,一齐愕然。
“我没说明白,”曹毓瑛歉然说道,“军机直庐国家中枢,无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