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‘诛心’而已!”
顿了一顿,“肃顺本不得人心,谀其美其者,大多不过虚与委蛇,纵有陈子鹤者妄生异念,‘三凶’伏法之后,一切荒诞不经的念头,自然烟消云散,再也不能掀起任何波浪,因此,大变之后,为稳定人心,安定朝局,悖逆文字,一火焚之,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!”
关卓凡点了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可是,”曹毓瑛亢声说道,“许某大内之中,刺杀枢府领袖、国家亲王,此等行径,较之谋反大逆,根本无二!其问刑,亦应比照谋反大逆,凌迟处死,逢赦不赦!许某枭獍之心,恶逆之尤,罪无可逭,岂可稍作姑息?”
关卓凡沉吟了一下,叹了口气,说道:“说的也是!那好罢,我也不藏着掖着了——诸位请看!”
说罢,打开折子,向前轻轻一推。
四位大军机同时睁大了眼睛。
水榭四角,各装了一盏玻璃罩子的“气死风灯”,大军机们看得清清楚楚——
白折子上,空无一字。
四人都愣住了:什么意思 啊?
关卓凡微微苦笑:“这就是许某的‘供词’了。”
四位大军机,个个一脸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