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斗,看好戏就是了!”
醇王颜色舒展,“正是!”
荣禄在一旁听着,心里不由暗道:这位刘先生,只怕是想当然了吧?
关卓凡就擒之后,天津的轩军,四分五裂是有可能的,甚至,你说什么“一哄而散”——也不是没有万一的可能;可是,彼时,北京以关卓凡的名义,给天津布的任何命令,天津肯定都是不会认真对待的——傻子也知道,那并不真是他们王爷的意思 啊。
只有一种情况下,轩军才可能自己打自己——事先或者事后,以高官厚禄,买通了轩军的某个、或某几个将领,他们愿意背弃朝内北小街,倒向太平湖。
可是,看样子,王爷和刘先生,并没有在这上面下功夫啊。
只是这番腹诽,自然不敢宣之于口。
“还有,”刘宝第继续侃侃而谈,“你们以为,关逆何以如此嚣张?真的是他自个儿如何如何了得吗?错了!那是因为他有大义名分!就擒之后,他的大义名分,立即烟消云散,攀附他的,追随他的,自然作鸟兽散!君不见当年之肃顺乎?”
说到这儿,“嘿嘿”一笑,朝着醇王拱了拱手,“肃顺——可是咱们王爷亲手拿下来的!”
醇王微微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