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太大的期望,只轻轻的“哦”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过了片刻,曹毓瑛说道:“福晋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“你们说,”醇王福晋声音颤抖,“他会……得个什么罪名呢?”
曹毓瑛心里暗暗叹息,嘴上说道:“这个,要看‘上头’的意思 ,我们可不好随便揣测——再者说了,总得等到案情水落石出了,才谈的上罪名的事儿。”
“‘上头’的意思 ……呃,是不是,也要看逸轩的意思 ?”
这是不言自明的事情,您居然问出了口,可真是——
曹毓瑛苦笑了一下,没说什么。
醇王福晋黯然说道:“那就是了……我跟他说过好多次了,不要和逸轩闹生分,不要和逸轩闹生分,他就是不听,就是不听……”
顿了顿,“就算闹生分,吵个一架、两架,也就是了,怎么居然还动起手来了呢……还下这样子的死手……这不是猪油蒙了心……失心疯了么……”
说到这儿,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:“这以后的日子,可叫我怎么过呀……”
“福晋……”
醇王福晋微微的摇了摇头,泪眼朦胧的望着外书房的院门,凄然说道:“我去了,他……就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