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打开了!”
“是啊!”许庚身说道,“说的俗点儿,‘过了这个村,就没这个店’了!”
顿了一顿,“京八旗若改得,其他自然更不在话下——今后,八旗抖擞一新,国家轻装上路,于旗于国,不都是善莫大焉?”
“琢如,星叔,”文祥说道,“你们说的都对,可是——”
顿了一顿,长长的叹了口气,“可是,这个口子,开的太深、太痛了!”
曹毓瑛、许庚身对视了一眼。
“博公,”曹毓瑛说道,“改革八旗,秉持的是一个先易后难、循序渐进的路子,可是,再怎么‘循序’,再怎么‘渐’,终究是要‘难’、要‘进’的呀!”
文祥不说话了。
郭嵩焘看了一眼关卓凡,说道:
“我想起王爷说过的一个譬喻了。王爷说,‘改革’这件事情,犹如过河,挑水最浅的地方下水,慢慢儿的,水愈来愈深,到了河中央的时候,水就是最深的了。这个时候,有的人,心里边儿怕了,就会退了回去,这个河,自然就过不成了——想过河的,就得提着气儿,继续往前走!”
在座诸人,包括文祥,都凝神 倾听。
“一过了河中央,”郭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