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上了。
接着,就听到宋声桓高声说道:“窗子外边儿的,都退下了!”
脚步纷沓,窗外檐下的衙役,也都撤开了。
上锁的“咔哒”声,始终没有出现,就是说,目下,这间“空房”,不但没有人监视、监听,连门都是虚掩着的。
确实大方。
“六哥……”
醇王的样子,好像又要开哭。
恭王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波澜起伏,摆了摆手,止住了醇王的话头,递过去一个白折子,淡淡的说道:“我替你拟了个折子,你看一看,如果没有什么问题,就署上自己的名字,我可以替你代奏。”
啊?
这个白折子,恭王进宗人府之前,就捏在了手中,一直“明示于人”,只是醇王心情激荡,没有留意到。
醇王浑浊的眼眸,放出光来,他哆哆嗦嗦的接过了折子,两只手捧着,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条几上,那个样子,如奉什么又薄又脆的至宝一般,生怕磕着了、碰着了。
打开折子,用袖子擦了擦眼睛,一个字、一个字,细细的看过去。
看着、看着,原本已略略平复的身体,又开始筛糠般的抖动起来了。
这个折子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