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实话实说,关键还是因为见不到王爷的面儿!”
顿了一顿,“其实,初初的时候,什么都好好儿的,那个时候,圣母皇太后……呃,‘孕吐’的厉害,兴致却还是很好;反倒是‘孕吐’过了,开始……呃,胡思 乱想了。”
又顿一顿,补充了一句:“楠本先生说,圣母皇太后的……哦,‘妊娠反应’,虽然挺厉害的,但是……尚属正常。”
“嗯。”
默然片刻,关卓凡轻轻叹了口气,“其实,我也是挺想过天津一趟的,可是,实在是走不开啊!这些个,我在信里都说过了。”
“是!”李莲英说道,“奴才也跟圣母皇太后说,‘主子您想一想,在北京的时候,朝廷大政,有轩王爷帮着您料理,不过,到底还得您‘宸衷独断’;您离了京,朝廷大政,就归母后皇太后一个人‘宸衷独断’了。母后皇太后您是晓得的,做这个事情,其实是心有余、力不足,因此,您一离开北京,朝廷大政,就都压到了轩王爷一个人身上,他本来就忙,这下子,只怕连用膳、睡觉的辰光,都不够用了!”
顿了一顿,“北京到天津,来回一趟,要花多少辰光?咱们可得体谅他!’——呃,那个时候,北京、天津之间,可还没有通‘火轮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