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慈禧抑制不住自己的惊喜,“是吗?这个事儿,我是问过她的,她可是不肯说呢!”
“楠本先生是医生,”玉儿说道,“职责所在,这种事儿,没有十足十的把握,哪个肯说?不然,万一弄错了,岂非成了……‘欺君’了?不过,奴婢旁敲侧击的,我瞅她那个意思 ,主子肚子里的,十有**,就是一位‘小爷’!”
“哟,你这个小蹄子,心眼儿还真是不少!”
过了片刻,慈禧心满意足的说道:“得,我也懒得搭理他了,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,咱们且自个儿过自个儿的日子吧!”
这个“他”,自然是指北京的那个“他”。
其词若憾,其实深喜。
可是,这样的日子,也没有持续多久。
慈禧是一个喜动不喜静的人,虽然身形日渐滞重,但在行宫里遛弯儿,在“军事禁区”的范围内,游山赏水,仍然一如其旧,这上头,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,说起来,一直是在“动”的——
只是,官港这个地方,实在是太“静”了!
除了李莲英、玉儿、胡氏、楠本稻,以及几个仆役,偌大一个官港行宫,再也见不到什么人影了,连卫兵都不大见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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