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烦厪虑。”
严谴?
慈禧心中苦笑。
“穆宗毅皇帝的天花之喜,”关卓凡继续说道,“虽然最终大致痊愈,可是,几乎已经耗尽了本源!此时,‘邪毒’趁机大肆作祟,圣躬虚弱,根本无力与抗,终于药石罔效,龙驭上宾。”
微微一顿,“这个,就更不敢禀知太后了——算一算日子,那个时候,太后正在……呃,彼时、彼刻,万万不敢拿这种消息搅扰圣躬的!”
慈禧差点儿就说了出来:“你不敢‘搅扰’的,只是你自己的儿子吧?”
终于忍住了。
默然片刻,慈禧说道:“这些事儿,不说给我听,对外头……怎么交代呢?”
“这个,自然是说,”关卓凡说道,“此事若禀知圣母皇太后,徒乱慈意,却无大局无补。圣母皇太后现在天津,为‘先帝’静心祈福,此莫大功德,不能半途而废。”
微微一顿,补充了一句:“朝堂之上,并非臣独持此议,臣下之中,第一个主张不能拿穆宗毅皇帝的病情,去搅扰圣母皇太后的清修的,其实是……恭亲王。”
慈禧真正是苦笑了。
若不是你在后面摁着他的头,恭亲王如何能做如是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