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“朴庵这个话,没有人有异议,不过——”
说到这儿,关卓凡皱了皱眉,“接下来,他说的话,可就有些……骇人听闻了。”
骇人听闻?
“他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,‘圣母皇太后目下的情形,也不适合出面主持议立嗣皇帝!因此,不能等,不必等!’”
这口气,像吃了枪药似的,叫人听着,愈加不舒服了,不过,似乎算不上什么“骇人听闻”啊?
关卓凡的话,还没有说完:
“我说,‘目下,圣母皇太后的情形,本来确是不宜过问朝政的,可是,议立嗣皇帝,不是普通的朝政,紧要之处,过于为文宗显皇帝祈福,这个,礼有经,亦有权……’”
嗯,还是你说的话中听啊。
慈怀甚慰,甚慰。
“我话没说完,”关卓凡继续说道,“就叫他打断了,他说,‘我不是这个意思 !’”
那他是哪个意思 ?
关卓凡神 色踌躇,停顿片刻,终于将话说了出来:
“朴庵说,‘大行皇帝之崩,到底是因为沾染了哪一种‘邪毒’,还弄不清楚!圣母皇太后要不要负什么责任,也还是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