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,老七那个脑袋瓜子,真正是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,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不少,哪儿谈得上什么“以二对一”?
怪不得,“那边儿”那么大方呢!
咦,对了,那个吴可读呢?
回圣母皇太后,他马上就出场啦。
“朴庵大约是有些招架不住了,”关卓凡说道,“转向吴可读,说,‘柳翁大作振聋聩,必有傥论警言飧众的,就请一抒胸臆’,云云。吴可读却说,‘我要说的话,都已经在折子里说了,多说一遍,不过徒扰清听’,云云。”
慈禧怔了一怔。
关卓凡方才说,吴可读“憨直”,那么,这个姓吴的,就应该不是一个怕事儿的——真怕事儿,也不能上这么一个折子啊?可是,到了节骨眼儿上,怎么……缩回去了?
“朴庵正不知如何是好,”关卓凡说道,“宝廷插过来了,说,‘柳翁的大作,我是拜读了——为之击节!”
为之击节?说反话吧?
“吴可读号柳堂,因此朴庵、宝廷称其‘柳翁’。”
顿了顿,关卓凡继续说道:“宝廷说,‘大礼议’骇扰宸衷,柳翁婉转陈词,意切情真,絮絮如子女绕膝于父母,两宫皇太后御览之余,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