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顿了一顿,“关键是,没有我阿玛鞭笞载澄,没有我额娘暴雨闯宫,没有我阿玛带头上那个劝进的折子——他的那个‘南边儿’,就做不成嗣皇帝,他本人,就做不成这个‘皇夫’……如果因为我抱怨了几句,他就拿我阿玛和额娘出气——怎么,难道我嫁的,不是个人,竟是个畜生不成?”
马嬷嬷张大了嘴巴,“呃、呃”了两声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阿玛……骨头太软了!”敦柔公主的声音,冷冷的,“正是因为他一味委曲求全,这才被人家骑在头上……拉屎撒尿!”
马嬷嬷的耳朵里,“轰轰”作响。
“对于‘南边儿’这个嗣皇帝,阿玛明明是有‘定策之功’的,现如今,却夹起了尾巴做人,就恨不得……恨不得……人家忘了世上还有他这么个人!——‘都快成神 仙了’,哼!”
马嬷嬷昏头涨脑,“定策之功”,那是什么呀……
“阿玛总爱说,我要是个男孩子就好了——我要是个男孩子,又能怎么样呢?嗯,我晓得了,那顿鞭子,就不会落在载澄身上,就该落在我身上了吧?”
这……我的小祖宗,你都在说些什么呀?!
天爷啊……
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