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微微一顿,“别的藩属,暂时可以不动,可是越南这儿,得改了!——先从越南这儿改!”
听众们聚精会神 。
“现在的宗藩制度,”关卓凡说道,“作为藩属,不过登基、继位之时,请个封;隔个几年,遣个使、进个贡——那点儿贡品,根本不值几两银子,咱们回赏给他们的,倍于其值,如果是做生意的话,每一次,咱们都在做亏本生意!”
“本来,亏点儿就亏点儿,也没有什么,如果能够在别的地方找回来些好处,亏,咱们也认了!可是,掰掰手指头,再没有什么别的好处了!——人家家里边儿的事儿,内政、人事、经济、军事,哪一样,都不干咱们的事儿,像越南这种‘藩服’,索性,连外交都不干咱们的事儿了!”
“《西贡条约》,还可以说是打输了仗,无可奈何;《凡尔赛条约》呢?签《凡尔赛条约》的时候,没人拿刀子架到他们脖子上吧?”
“人家有跟咱们打过一声招呼吗?”
“人家家里边儿闹家务,一声不对付,抄起家伙就你砸我、我砸你,也没有哪个想着,先禀告天朝一声,叫天朝替他们剖断是非曲直?”
“只有等到要‘兴灭继絶’了,才会哭着喊着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