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古有明训,英法于我,远近之别,虽不比秦之于六国,不过,个中道理,大致如是。”
“对了!”关卓凡点头说道,“‘个中道理,大致如是’八字,说的对了!”
顿了一顿,“最最关键的是,咱们现在,到这儿,加重了语气,“越南,是必得保全的。”
“保全”二字,听众们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:要么,越南搁在那儿,谁也别去动;要动,只能由中国一家来动——就算中国整个儿将越南吞了下去,只要是“整个儿”,嘿嘿,也可以叫“保全”。
唐景崧额上微微见汗,“是!”
“还有,”关卓凡说道,“咱们和普鲁士合而谋法,这样的机会,不会再有第二次;借此逐法国出印度支那的机会,也不会再有第二次!法国国力雄厚,国势方张,绝不会因为打了一场败仗,就从此一蹶不振了,咱们如果由得他留在印度支那,待他缓过劲儿来了,绝不会以区区南圻六省为满足,中法之间,迟早要再次开衅!”
“养虎遗患,智者不为!”
“是,是!”
唐景崧额头上的汗,愈的明显了。
“再者说了,”关卓凡说道,“欧洲那边儿,普鲁士对法兰西,算得上倾国以赴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