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着他?”
“总之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;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——得叫那个嗣德王明白:越南,在‘王土’之中;他这个国王,是天朝的‘王臣’!”
唐景崧意气风,大声应道:“是!”
“有一个‘加强团’跟在身边,”关卓凡说道,“你这个‘越南观风使’,说话的分量,大大不同!如果斥责几句,越南君臣就被‘点醒’了,那是最好不过,如果他们还是装糊涂——”
顿了一顿,缓缓说道,“我许你便宜行事。”
便宜行事?唐景崧飞的转着念头,怎么个“便宜行事”法?
“请王爷明示!”
“譬如说,有那不开眼的宗室、大臣,可以拿下一个、两个,以收敲山震虎之效。”
啊……
“是,卑职明白了!”
“实在不行,”关卓凡的脸上,露出了一丝若犹如无的狞笑,“可行废立之事。”
唐景崧大吃一惊,张了张嘴,没有说出那个“是”字来。
“废立是最后的、万不得已的一步棋,”关卓凡说道,“仔细评估眼下的局面,走这一步棋的必要性,并不算太大,那个嗣德王,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开眼的人。再者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