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托胡迪夏,”曹毓瑛问道,“年纪不大吧?”
“不大,”关卓凡说道,“二十出头吧。天』 籁 小』说ww w.
“不过二十出头,”曹毓瑛慢吞吞的说道,“竖义旗,便一呼百应,这……嗯,后生可畏,前途无量啊!”
说到这儿,淡淡一笑,“我看,这样的人才,不在本地做官,出来见一见世面,也好——进身之地,更大一些。”
几位听众,连关卓凡在内,心中都是一动。
曹毓瑛的话,重点不在后面的“进身之地,更大一些”,而在前面的“这样的人才,不在本地做官”。
话中深意,几位听者,都有默喻——不过,只能默喻,不能说破,落下言铨。
“琢如说的是!”郭嵩焘装作抓不住重点的样子,呵呵一笑,“外头……天宽地广嘛!这个托胡迪夏,主动表示,愿背井离乡,固然是男儿志在四方,不过,亦可见其欣慕圣化之诚!”
“这倒是的,”曹毓瑛也说了公道话,“新疆天遥地远,维人如果在内地服役,不晓得多少年才能够回一次家乡?确实是难为他了!”
文祥、许庚身都点头称是,“实在不容易!”
然而,轩亲王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