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么——”
说到这儿,已经难掩兴奋了,“《瑷珲条约》和《北京条约》中沦于俄罗斯的故土,大约就可以不战而重归中国之版图了!”
彼时的“阿勒楚喀”,归吉林将军该管,还没有划给黑龙江,曹毓瑛话中的“一江之隔”的“江”,指的是松花江。
关卓凡“哈哈”一笑,“琢如说的不错,正是如此!”
微微一顿,“哼,俄罗斯人好像挺爱‘谈判’的,咱们落到他手里的一百几十万平方公里土地,没有多少是咱们打败了输给他的——大都是他‘谈’过去的!到时候,咱们就跟他好好儿的‘谈一谈’,看看耍耍嘴皮子,就能够‘谈’回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,是个什么滋味?”
当然,也不能仅仅“耍耍嘴皮子”。
彼时,阿勒楚喀的火车站,必然整日汽笛长鸣,烟汽缭绕,一长列、一长列的“军列”,呼啸抵埠,一队又一队士兵,号令声中,跳下车厢;一架又一架大炮,从火车上卸了下来,挂上炮车,车辚辚,马萧萧,迤逦出站,源源不绝。
不过,仗,小打,虽不可避免;大打,确实是打不起来的。
东北距俄罗斯的欧洲核心地带,太远了,在中国有铁路、俄罗斯没有铁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