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说的极是!”筱紫云说道,“除此之外,还有一点,也是极紧要的——”
微微一顿,“艾翁说,他的府里,应该是干干净净的;可是,宝大人的府里,就不敢打包票了——”
宝鋆眉头微皱——什么意思 ?
筱紫云一笑,“大人别误会——艾翁的意思 是,因为宝大人和‘山人’是有过过节的,大人的府里,说不定,会有朝阳门内大街安插的眼线——”
宝鋆目光一跳。
“‘中人’见大人,”筱紫云继续说道,“一定是要摒人密谈的,如此密谈,一回、两回,也罢了,次数一多,一定会引人怀疑!”
顿了一顿,“艾翁说,如果‘中人’是我这种人的话,‘摒人密谈’——就像今天这样,便不会启人疑窦了。”
“我这种人”——“相公”。
下头的人,都以为老爷和“相公”两个,摒退下人,关起门来,是为了胡天胡帝,自在方便,确实不会想到别的事情上头。
宝鋆轻叹一声,“艾翁心细如,果然周到啊!”
“艾翁还说,”筱紫云说道,“‘国丧’期间‘叫条子’,本来不是十分妥当,被人捅了出来,御史奏上一本,他也好,宝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