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顿了顿,关卓凡继续说道,“既然换了平底儿的鞋子,旗装的下摆,就不能不截短些,不然,裙裾拖地,行动不便。”
“嗯,也是,”慈安点了点头,“只是——”
一边儿说,一边儿打量着皇帝,“我瞅着,皇帝身上的衣裳,不仅截短了些,似乎……还收窄了些?”
“是啊,”这次回话的,是皇帝自个儿,“如果只截短,不收窄,样子就不大对了,瞅上去……就是个‘正方形’了。”
“‘正方形’?”
“就是个方块儿,”皇帝用手比划着,“四个边儿,都一般的长。”
慈安笑了,“那倒也是不至于……不过,也是的,只截短,不收窄,没那么好看。”
问题是,这个“好看”,带来了一个似乎非常严重的问题——
皇帝的腰身,隐约可见了。
正常的旗装,直上直下,是没有腰身的。
这就是前文提到的,因为大氅的遮掩,跪迎的王公大臣们没有现的那个“微妙而重大的变化”。
有些事儿,慈安心里头是担心的,但有些话,既不能当着太监、宫女的面儿说,也不好当着皇帝的面儿说,只好暂时将“旗装”的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