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卓凡说道:“这件明黄的,用于御殿受贺,以及祭地、祭农、祭太庙;蓝色的,祭天、祈谷时服用;红色的,朝日时服用;月白色的,夕月时服用——”
顿了顿,“祭天、祈谷在天坛,朝日在日坛,夕月在月坛,天坛、日坛、月坛,都在宫外,因此皇上没有见过。”
“哦……朝日、夕月?”
“就是祭太阳、祭月亮了。”
“啊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关卓凡心想,蓝色的朝服也罢了,红色的、月白色的那两件,你固然没有见过,你皇阿玛也未必真的穿过——朝日、夕月,不比祭天、祭地、祭农、祈谷,不算什么特别重大的祭祀,你皇阿玛那个脾气,这两桩差使,多半是叫哪个亲贵大臣代劳去了。
“这是冬朝服,”他对刘望说道,“还有夏朝服,是吧?”
“是,是!”刘望赶紧说道,“不过……呃,夏朝服还没有做好,总得……呃,过了年……”
“这倒不急。”
“是,是,谢王爷体谅!”
“这么说,”皇帝说道,“冬朝服、夏朝服,加在一起,一共八件了?”
“回皇上,”刘望说道,“其实还不止——冬朝服、夏朝服,讲的是大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