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人都说,是因为尼亚孜背主求荣,暗里交通阿古柏,在哈比布拉面前,替阿古柏指天誓日的做担保,哈比布拉信了他的话,这才不做防备,大开城门。”
“不过,尼亚孜极口否认,说实情刚好相反,他劝谏过哈比布拉要小心阿古柏的,可惜哈比布拉不纳;他接受阿古柏的伪职,则实在是为了父老乡亲——如果叫浩罕人来做和田的‘伯克’,和田人的日子,只会更加难过。”
“后来,胡里伯克认为阿古柏有意废长立幼,乃先下手为强,交通阿古柏的一个宠妃,鸩弑乃父——这个宠妃,就是热娜古丽。”
听到这儿,皇帝不由轻轻的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下毒的过程,十分顺利,”关卓凡说道,“没有想到的是,阿古柏体气极壮,虽然喝了毒酒,却不即便死,只是辗转呻吟,于是,热娜古丽拿一条白绫,环住了阿古柏的脖子,死命勒紧,阿古柏挣扎片刻,终于毙命。”
皇帝的心,怦怦的跳了起来。
“再说尼亚孜那头,”关卓凡说道,“西征大军南下,库车反正,派人联络和田,游说尼亚孜起事,尼亚孜鼠两端,库车使者无功而返,可是,库车、和田两家私下来往的消息,却被伯克胡里侦知了,他亲率大军讨伐和田,尼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