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袭罔替’?叫我们怎么回话呢?这种事情,必定是轩邸和‘上头’商量了,再和天津那边儿打个招呼,就定下来了,军机上,只是承旨办事罢了。”
恭王点了点头,“就是这么回事儿!”
叹了口气,说道:“实话实说,这一回,我是真不晓得,‘上头’到底是怎么想的?我自己的斤两,我自己晓得,早两年,虽然也做了几件事情,可是,再怎么着,也不值得酬以‘世袭罔替’——且远着呢!”
顿了顿,“当逾格之赏,叨非分之荣——我不是矫情,真正是于心不安!”
文祥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六爷,我觉得,你真没有必要太过谦了——连我和佩蘅在内,都没有必要太谦!今天国家的局面虽好,根基到底是早几年打下来的,没有早几年的筚路蓝缕、开创局面,今天的一切,就是空中楼阁——这几句话,不是我说的,是轩邸说的,说了还不止一次!”
恭王眼中,波光一闪。
宝鋆的脸上,也微露意外的神 色。
“还有,”文祥说道,“咱们索性把话说开些——毋庸讳言,六爷的‘世袭罔替’,‘上头’确有酬六爷拥立之功的意思 在内的。”
嘿!
白天还在跟老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