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言’。”
“嗯!”
“‘德侔厚载’,自然是指‘立德’——至此,‘立功’、‘立言’、‘立德’的‘三不朽’就全了!”
“‘夙延庭诰’,是说他会治家——好家伙,‘三不朽’之余,又能把儿子教的很好,那曾涤生不成了,嘿嘿——”
“我晓得老兄的意思 ——‘曾圣人’?”
“是啊!嘿嘿!”
“曾涤生不过就做了一回登基大典的‘宣诏官’,‘上头’就这么给他面子?”
“恐怕不止于‘宣诏官’之一端——听说,昨儿个,曾涤生到朝内北小街,和轩亲王竟一夕之长谈,就是不晓得谈了些什么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嘿嘿,我啥也没说。”
“嗯……这四方御书匾额,不晓得曾涤生是运回湖南老家呢,还是就悬挂在直隶总督衙门里?”
“那得看‘元辅休戚’、‘礼堂硕望’、‘德侔厚载’、‘夙延庭诰’——曾涤生是否皆居之不疑喽!”
“到底是御书匾额,无论如何,也不能束之高阁的吧?”
“嗯……也是!”
……
种种议论,慢慢酵,不过,暂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