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多,一家四口,勉强糊口,其余的,实实在在是说不上了。”
“我们姐儿俩都急了,如果他们小哥儿俩真的就此断了学,我们可怎么对得起他们的阿玛?我们家老爷在下头晓得了,这个……九泉之下,也不能安生啊!”
肃顺“九泉之下,不能安生”,这个话,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?
“万般无奈之下,我们想到了奉恩基金……”
说到这儿,一直微垂着头的旺察氏,抬起头来,看了关卓凡一眼,又看了郭嵩焘一眼,脸上的神 情,怯怯的,接着,又微微的垂下了头。
“不是我面皮厚,我是打听过奉恩基金的章程的,似乎……只说过本人犯罪,取消领取‘恩俸’的资格,没说过老子犯罪、儿子连坐的呀……于是,我就老起了面皮,上银碗胡同这儿来了……”
“顾问委员会这边儿,比宗人府那边儿,客气的多了,没说什么难听的话,也没叫我自己个儿去‘请旨’什么的,只说这个事儿,他们底下的人做不了主,要向上边儿请示,要我回去听消息……”
“可是,我来一回叫我‘回去听消息’,再来一回,还是叫我‘回去听消息’,我前前后后来了五、六回了,总是叫我‘回去听消息’,这个……我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