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走到席末的宝鋆身旁,弯下腰,低声说着什么。
宝鋆不是亲贵,不过,他是内务府席大臣,相当于皇家的大管家,这种场合,一定要在场“总司照料”的。
宝鋆站起身来,从后边绕到辅政王的一桌,低下头,附耳说了几句。
关卓凡看向皇太后和皇帝,脸上露出为难的神 色。
他们两个的动作,自然都落入“上头”的四个女人眼中,慈安和慈禧交换了一个眼色,然后目视奕谟,奕谟十分醒目,立即收声、停鼓。
“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公务?”慈安看着关卓凡,“如果有,你就尽管去办,反正我瞧你的样子,也不是很明白奕谟的书说的好在哪里?”
一众亲贵,包括奕谟在内,都笑了。
不过,大多数的人,心里头都在嘀咕:什么“紧急公务”?竟紧急到这种程度?居然追杀到“曲宴”上来了?
今儿个,可是大年初二呀!
关卓凡离席而起,先向三位皇太后和皇帝告了罪,再向奕谟歉然的拱拱手,“心泉,得罪!”
奕谟不好回礼,赶紧颔致意。
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关卓凡就回来了,满面春风。
咦,像是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