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后,做了三任相,又是一把行将就木的年纪,还能剩下多少激情和壮志?”
“可不是嘛!”
“迪斯雷利呢?”阿礼国说道,“他是保守党的核心人物,某种意义上,他这个财政大臣的分量,比起相来还要重一些——他怎么说?”
“迪斯雷利倒是一个积极进取的人,”亚特伍德说道,“也有足够的魄力——不然,托利党也不能在他手上,脱胎换骨成保守党。”
略略一顿,“我感觉,迪斯雷利其实是赞同我们的想法的,可是——”
说到这儿,微微压低了声音,“德比伯爵的身子骨儿,确实是不行了!迪斯雷利正不错眼的盯着相的位子呢!这种时候,他是不肯就如此敏感的事件明确表态的。”
“我明白了——”阿礼国说道,“迪斯雷利是怕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抓他的小辫子,影响了他荣登相宝座的大计。”
“不错,”亚特伍德说道,“迪斯雷利就是在打这样子的算盘。”
顿了顿,“不过,你也不必太过担心——我还是那句话,只要没有人明确表示反对就好了!咱们几个——你,我,狄克多,再加上劳伦斯爵士——分量其实够了!”
“这件事成功与否,”阿礼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