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一顿,“有人说,在印度的每一个俄国人,都是俄国政府的间谍——这个说法,当然是夸张了,不过,俄国人在印度摆了许多间谍,却是不争的事实,譬如,神 智学会的创立者,叫海伦娜.彼得罗夫娜.布拉瓦茨基的,就十分之可疑——这些,在我之前写给伦敦的报告中,都有所说明,您也许还有印象。”
“我记得——”女王说道,“你说过,有理由怀疑,这个布拉瓦茨基,长期在莫斯科的帝国御前办公室第三处领取薪水。”
“是的——虽然这个理由,不算板上钉钉的铁证。”
顿了顿,劳伦斯继续说道,“不管有没有过硬的证据,我们都不能驱逐她以及她的同事们——她们在印度,毕竟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;同时,我们也无法阻止她们和王公们表面上的正常的往来。所以,通过她们,印度的王公和俄国政府‘暗通款曲’,一点都不稀奇。”
“爵士,”女王说道,“你是否认为,这种信件——你们截获的信件——的集中出现,意味着……俄国人已经给了印度的王公们某种承诺,或者说,俄国人打算在印度进行什么实质性的动作?”
“陛下睿见,正是如此!”
“可是,”女王说道,“眼下,俄国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