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凿的证据。”
“哦,之后?之后又生了什么?”
“还是阮先生来回总督阁下的话吧。”
阮景祥也轻轻的咳嗽了一声,“是这样——‘钦使’颁读诏书、国王率百官‘跪聆’之后,本该大摆宴席、为‘钦使’接风的,不过,因为时间太赶了,大规模的筵席,来不及妥善预备,就推到了第二天——此刻,这个筵席,应该是已经举办过了。”
顿了顿,“不过,当天还是办了一个较小型的宴会,地点在‘紫禁城’的乾成殿——‘紫禁城’是‘皇城’的‘内廷’,乾成殿是越南国王本人的住所,是‘紫禁城’中最大、地位最高的宫殿。”
“出席宴会的,除了国王和‘钦使’,还有瑞国公等几位最重要的宗室,以及四柱大学士和机密院大臣。”
“筵席上,不晓得有意还是无意,‘钦使’说了一句,‘如此盛宴,怎么一件银器都见不着?’”
“一时之间,满座俱静。”
“过了片刻,越南国王突然放声大哭。”
“什么?”拉格朗迪埃尔愕然,“国王……大哭?”
“是。”
“大哭?在这种场合?”拉格朗迪埃尔一脸不可思 议的样子,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