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书不长,大意如下:
一十七年,越裳鸿鹄不至,不晓得国王的身子骨儿好不好?越南的子民,是不是都在安居乐业?朕甚念之!乃遣翰林院庶吉士、四品京堂、加按察使衔唐景崧,浮海南下,代朕存问,钦此!
“越裳”不是“越南的衣裳”,而是最古老的一支越族,越南人奉之为自己的先祖,诏书以之指代越南。天 籁小 说m
这道诏书,虽然也含蓄的点出了越南一十七年“不贡不使”的事实,可是,语气温熙,如对家人,并没有任何指斥的意思 ,同先前驻华公使馆过来的那道诏书,在口径上,简直是天差地别嘛!
“这道诏书,”拉格朗迪埃尔的声音中,透着十分的懊恼,“同博罗内过来的那道诏书,根本就对不上号嘛!越南人前后一对比,岂不是……岂不是就认定了,咱们是刻意在他们和中国之间,挑拨离间吗?”
总督大人的担心,想来是必然会——啊不,应该是已经生了,阮景祥、本沙明两个,只好缄默不语。
拉格朗迪埃尔轻轻的骂了一个脏字,微微咬着牙,“驻华公使馆那群笨蛋,到底是怎么干的活儿的?这不是……叫我们枉做小人吗?”
说到这儿,突然生出怀疑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