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”
啊,俺明白了。
阮景祥踌躇了一下,“总督阁下,这件事情,我……没有足够的把握。”
顿了一顿,“您晓得的,我和这个线人,并不直接见面——我的身份,他的身份,都过于敏感了,如果我们两个被人现了……必然引起严重的怀疑,这条宝贵的渠道,还能不能保持住,就不好说了。”
再顿一顿,“事实上,中间人从来没有明确的对他说过,他出售的情报,最终落到了谁的手里、都拿去派了什么用场——当然,他也从来没有问过。”
拉格朗迪埃尔微微一笑,“心照不宣?”
“是!”阮景祥说道,“其实,他未必猜不出来,这些情报,最后都汇总到了西贡的交趾支那总督府,可是,只要不挑明了,他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——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从我们这里拿钱。”
顿了顿,“出售情报——装作不晓得这些情报是出售给敌人的,对于他来说,不算太过困难,可是,弑君’,呃,就全然不同了……”
拉格朗迪埃尔点了点头,“好,我明白了——不必勉强。”
阮景祥松了口气,“是!总督阁下,感谢您的理解!”
顿了顿,“还有,总督阁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