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人心惶惶;南圻嘛……嘿嘿。”
博罗内目光一跳——不是因为“北圻有吴鲲骚扰地方”,也不是因为“丁导之乱”,而是——“南圻嘛……嘿嘿”。
“吴鲲乃洪杨余孽,”钱鼎铭继续说道,“钦使入越,十有**,将对钦使有所不利,怎么可以不严加防备?”
微微一顿,“还有,越南沿海,海匪猖獗,非止一日——他们甚至敢围攻中国南部沿海的官军哨所!带几条兵舰,也是不得已啊!”
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似的?
“尚书阁下,”博罗内冷冷说道,“据我所知,吴鲲只在高平、谅山等接近中国边境的地区活动,他的手,伸不到顺化吧?还有,海匪——我认为,海匪可能敢攻击普通的官军哨所,可是,恐怕没有哪支海匪,敢直接攻击钦差的——这必然会引起中、越两国的大规模的围剿。”
“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啊!”
钱鼎铭摇了摇头,“吴鲲的大部队,自然是到不了顺化的,可是,派几个杀手潜入顺化,有什么难的?至于海匪——嗯,道理是公使阁下说的道理,可是,怎么能指望每个海匪都像公使阁下这么理性呢?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——海匪一定认为,钦差携带了大量皇上赏赐给国王的金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