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罗内滞了一滞,“冒犯法兰西帝国的后果!——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可以冒犯法兰西帝国!”
钱鼎铭放下茶碗,“纳尔逊、威灵顿、库图佐夫……也不可以?”
博罗内怔了一怔,随即满脸涨的通红,“呼”的一下,站起身来,厉声说道,“你什么意思 ?”
“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啊,”钱鼎铭闲闲的说道,“我不过是就着你的话头说话罢了——怎么,不能请教一下吗?”
博罗内终究不能就此离去,他恶狠狠的瞪了钱鼎铭片刻,“腾”的一下,又坐了下来,动作既猛,他又是一米九的个头,力道太大了,一张极结实的红木椅子,“吱格”一声,晃了一晃。
恼火归恼火,却也不由得有些意外:这个钱尚书,倒也晓得纳尔逊、威灵顿、库图佐夫?我还以为,偌大一个中国,只有那个关亲王熟知欧洲史事呢!
“好罢,不说纳尔逊、威灵顿、库图佐夫了——”钱鼎铭说道,“就说越南好了,请教——我们的钦使,不过带多了几个护卫罢了,怎么就成了‘冒犯’贵国了呢?”
“中**队登6沱灢,并安营扎寨——尚书阁下,你不能否认吧?”
“沱灢?哦,你说的是土伦吧?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