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“‘海线’的成本,并不比‘旱线’更低,不过,施工的度,却要快得多,顺化到防城的‘海线’,有把握在中法开衅之前竣工。”
钱鼎铭心中一动,“王爷,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‘钦使船队’里头的那条‘工程船’,就是为了这条‘海线’而去的吧?”
关卓凡再次翘了翘大拇指,“不错!”
“王爷……策无遗算!”
关卓凡微笑着摆了摆手,随即正容说道,“‘旱线’的为难,不止于工程的为难,更在于——”
说到这儿,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,“这儿的为难!”
“王爷的意思 是……”
“越南国内,”关卓凡说道,“上至王公,下至黎庶——那个嗣德王,就更加不必说了——对待电报的态度,较之咱们当年,其实是如出一辙的,也目电报为破坏风水、夺人魂魄之物,说服他们接受电报,可不是一日之功。”
顿了一顿,“对那些剪电报线、挖电线杆子的越南老百姓,咱们又不好在这个点儿上大开杀戒。”
再顿一顿,“‘海线’就没有这些麻烦了——眼不见、心不烦嘛!”
“是!”钱鼎铭说道,“咱们的电报局,就设在海边,他们越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