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功”,实在不能算小,动他的两广总督,辅政王好意思 吗?
一边儿转着念头,一边儿说道,“王爷,我想,以丁重黎的出身,剿匪治盗之能,较之刘子默,只会……嗯,有过之而无不及!”
关卓凡微微一笑,“是,不过,丁重黎云云,默喻就好。”
丁世杰字“重黎”。
钱鼎铭心中一跳,俯一俯身,“是!”
“还有,”关卓凡说道,“广西的多匪多盗,和越北的多匪多盗,情形相似,一定程度上,亦互为因果——”
顿了一顿,“界分两国,北圻的匪盗呆不住脚,就往广西跑,广西的匪盗呆不住脚,就往北圻跑,如此反复,北圻也好,广西也好,不但本地的匪盗总也剿不干净,还总有外头的匪盗掺和进来——”
再顿一顿,“咱们和法国的这一架打过了,中、越之间的‘界分两国’,就没有那么……嘿嘿,明显了!北圻、广西的匪盗,大可以拢在一起穷治,我想,到时候,非但广西的治安不会变坏,就是北圻的治安,也会跟着变好的!”
钱鼎铭心中,又是一跳,辅政王的这个话,明显是暗示战后要拿越南——至少是北圻——做“属土”看待了!
他朗声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