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是什么也不懂的,”玉儿想了一想,说道,“嗯,似乎是什么……‘望极春愁,暗暗生天际’什么的……”
这应该是词,不是诗,不过,不必历史、政治,关卓凡在诗词上的功夫,实在马马虎虎——他的“出口成章”,都是事先做足了准备功夫的,譬如,和郭嵩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一句“人生都是可怜虫,苦把蹉跎笑乃公”,叫郭筠仙惊喜不置——郭想,这不过是自己的游戏之作,关贝子如何晓得的?
如果事先没有打小抄,就像目下的这句“望极春愁,暗暗生天际”,出自何处,关亲王就不晓得了。
“暗——哪个暗?暗中之暗?黯然之黯?”
“这个……奴婢就不晓得了。
“哦,”关卓凡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,“还念了什么吗?”
“嗯……还有什么‘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’……”
关卓凡心中一动,这一句,可就熟悉的很了!
不过,熟归熟,却犹如出入小区大门,和门口的保安,彼此看得脸儿熟了,却依旧不晓得,您姓甚名谁、哪里人士?——关卓凡是既不晓得,这著名的两句,是诗?还是词?更不晓得,出自何处?作者谁何?
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