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……呃,俾斯麦首相也觉得……非常意外,非常……呃,遗憾。”
关卓凡不好不说话了,“国王陛下有什么为难之处吗?”
李福思 微微苦笑,“说来也……唉,国王陛下实在是受不得这个贝内代蒂的聒噪了!”
顿了顿,“初初之时,国王陛下亦秉持既定的立场,给贝某的答复,和俾斯麦首相的,并无二致——当然,意思 虽然一样,措辞要婉转许多。唉,也许,就因为国王陛下太客气了,贝内代蒂以为有隙可乘,于是,一次又一次,纠缠不休。”
“贝内代蒂说,巴伐利亚为普鲁士附庸,举世皆知,绝非俾斯麦首相说的,普鲁士于巴伐利亚,‘无从置喙’;国王陛下说,普鲁士尊重每一个德意志邦国的主权和独立,素来不干涉他们的内政;贝内代蒂说,巴伐利亚既为德意志邦国,利奥波德王子出任西班牙国王,便代表了整个德意志的利益和意志,这绝非巴伐利亚一邦一国之内政……”
“贝内代蒂甚至说,他愿意代表国王陛下去和巴伐利亚办交涉,只要国王陛下亲笔书信一封、表明相关态度即可。”
关卓凡不由笑了,“法国驻普鲁士大使,跑到和普鲁士同为德意志邦国的巴伐利亚,代表普鲁士国王办交涉?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