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好这么干!他这么干了,正正好替我们激起南德意志诸邦的同仇敌忾之心!”
“不错,果如是,倒应了你方才的那句话——‘倒省了咱们的多少事情’?”
李福思 哈哈大笑。
笑声歇落,说道,“让我来想一想,法国人会怎么提要求?嗯,莱茵河自北而南,穿过黑森—巴伐利亚,十有八九,这个拿破仑三世,会要求普鲁士‘施加影响力’,将莱茵河西岸的德意志土地,割了给他!”
“是,”关卓凡赞道,“这真正叫‘设身易地’了——我亦以贵使之说为然!”
李福思 不由得意,谦道:“某愚钝,全靠辅政王殿下指点!就盼着法国人如我之愿、入我之毂了!”
顿了顿,“到时候,不论俾斯麦首相还是国王陛下,对于法国人的非分之求,自然都是一口回绝的——请教辅政王殿下,到了这一步,法国人便会终于按耐不住了吧?”
关卓凡沉吟了一下,说道,“即为‘非分之求’——法国人自己,对这个‘非分’,其实也是心知肚明的——则普鲁士的回绝,就在情理之内、意料之中——”
顿了顿,“所以,单是回绝,未必能够彻底激怒拿破仑三世——关键是,如何回绝?我是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