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这个“道理”,“黄幕僚”便晓得,再做口舌之争,只有自取其辱,于是说道:“兹事体大,我自己不能主张,必须回报抚台,再做道理……”
通译将此话译了过去,巴斯蒂安以下,几个法国军官一齐大笑,阿兰亦“呵呵”了几声,说道:“你一个幕僚,自然不能‘主张’!我们也没请你‘主张’!这封信,也不是给你的!说到底,你不过一个信使罢了!”
“黄幕僚”被怼的面红耳赤,咬了咬牙,勉强陪出笑容来,“是——不过,此事抚台亦不能自专,还得请示制台——”
“没问题,”阿兰随随便便的说道,“尽管请示!事实上,这封信,本来就是写给他们两位的嘛——一位黄总督,一位阮巡抚。”
“呃,是——”
顿了顿,“黄幕僚”说道,“还有,目下,北圻经略使黄佐炎黄大人正在宣光一带,领兵剿贼,他的身份特别,又是‘钦差’,这件事情,制台、抚台两位,是一定要和黄大人商量过,才能决定进止的。”
“哦?”阿兰说道,“黄佐炎?身份特别?你是不是说……嗯,黄娶了明命帝的公主,论辈分,他这个驸马,得算是嗣德帝的姑父吧?”
“黄幕僚”一愣,倒没有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