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,自然也就痊愈了——你说,是不是呢?”
慈禧还是不说话,过了好一会儿,缓缓的透了一口长气。
这个动作,亦可理解为对慈安的“你说是不是呢”的某种回应。
好歹有反应了,慈安的心,略略松了一松。
如果慈禧始终没有任何表示,其实就是表示了——
拔“刺儿”?不,我不愿意!
“吕氏这个事儿,”慈安的声音,愈加温和了,“你晓得,我也晓得,他其实是受了委屈的——”
“吕氏”两个字入耳,慈禧神 经质的微微一颤。
慈安停了下来,待慈禧恢复平静了,才继续说了下去:
“他和胜保的那个叔侄,不过是五服之外八竿子打不着的一门儿亲戚——大约八服、九服都有了!其实,和‘干亲’也差不了多少了!吕氏呢,也从来没过胜保的门儿,算不得什么正经的姨太太,所以,硬编排吕氏是他的‘婶娘’,太过勉强了!”
这就是“官字两张嘴”,同一个人,同一个事儿,说黑、说白,都是对的——只要您是“官”。
“还有,”慈安继续说道,“咱们旗人,原本也不怎么在意这些有的没的,不然,太宗皇帝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