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的形容,真是活灵活现——他确实是这么个德性呢!”
“不过,”慈禧眼波流转,“楠本稻有个女儿,叫高子,才学嘛,固然还比不上她娘,可是,应该也尽够用了!至少,日本话、中国话之外,她的英吉利话、德意志话,都说的很溜!”
“德意志话?”
“普鲁士人说的,就是德意志话。”
“哦!”慈安颇有兴味的样子,“你要打这个女孩子的主意?”
“不错!”慈禧说道,“咱们要楠本稻,他可以不给;咱们要楠本高子,他就没有理由哼哼唧唧了吧?”
“就怕……做娘的舍不得啊。”
“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?”慈禧说道,“女儿大了,本也是要嫁人的——她们娘儿俩到中国的时候,高子还不到十四岁,现在呢,十六了!正是‘二八芳华’的年纪,就嫁人,也不出奇——总不能一辈子守着娘吧?”
“也是——那,咱们就跟他说说?”
“说说!”慈禧的脸上,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,“姐姐你是没见过这个女孩子,楠本稻随身带着女儿的照片儿,有一回,刚巧叫我瞧见了——哎哟,不得了,真真正正,一个绝色胚子!”
顿了顿,意味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