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更近,可是,谁都晓得,他那个‘宗室银行总裁’,只是一个‘荣衔’,轩邸不过拿他做一件摆设罢了,难道,还真的请他‘主’宗室银行的‘事儿’不成?”
“老八几斤几两,”恭王用微带嘲弄的语气说道,“我这个做哥哥的都不晓得,你倒晓得?”
彼此年纪相差太大,三个弟弟,只有奕譞一个,恭王交集较多,较为了解;钟王、孚王两个,交集很少,确实不好说人家“几斤几两”。
“六爷,”宝鋆说道,“你这么说就是抬杠了,八爷也不是小孩子了,如果学问好、有本事,这么些年,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的出来?”
恭王笑笑,不说话了。
“好吧,”宝鋆说道,“咱不说八爷了,我重拾我方才的话头——有人说轩邸‘对旗人的也是‘万一’——万一有一天,真的十万兵都剃了光头呢?”
恭王目光一跳,“十万兵都剃光头——焉有是理?十万颗光头,有多好看么?”
顿一顿,“哎,我说,这个‘有人’,到底是什么人啊?”
“哟,六爷,”嬉笑回到了宝鋆的脸上,“这个我就不能说了——说了,你以后可就听不着这些闲白儿了!”
“‘闲白儿’?”恭王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