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早就颠颠儿的‘满’了!还会去发那个疯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七哥想的是进军机,”钟王说道,“五哥呢,想的不过是个宗人府的宗令——他还没敢想军机呢,就把自个儿折进去了!”
顿了顿,“拿你来说,现在叫你‘管理乐部’,你觉得没劲儿——好吧,就算叫你去‘押班’了,刚开始的时候,你可能兴兴头头的,可是,日子一长,你肯定还是觉得没劲儿!为什么?只能听、只能看,不能说、不能真管事儿呀!”
孚王目光游动,不过,没有出声反驳。
“到时候,”钟王继续说道,“你肯定就想‘更进一步’了,小事儿——就像‘管理乐部’什么的,你看不上;大事儿——什么是大事儿?”
微微一顿,“还不是管部、进军机?——那不就走上五哥、七哥的老路了?!”
孚王强笑道,“八哥,你说的怪渗人的——至于嘛!”
“怎么不至于?”钟王说道,“人心苦不足!最好的法子,就是一开始就啥也别想!不然,愈想,愈不服气,愈不服气,就愈——”
顿了顿,“反正,最好就是‘上头’叫你干啥,你就干啥,不叫你干呢,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,安富尊荣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