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叛,由天津而川边,辗转近万里,那是一次完完全全、真真正正的“战略级”的行动。
未曾想,在“督办桂、越军务”的竞争中,自己川边藏区平叛的资历,竟然成了某种意义上的“负资产”——
有人半开玩笑的说,功劳不能都让你伊子山一个人占了呀,也要让一点给别人嘛!上一回去川边,是你伊子山;这一回去越南,就换个人吧!
操!这叫什么话?
上一回,这一回——能比吗?!
上一回川边平乱,轩军的作用,其实主要是“威慑”,兵锋尚未伸入瞻对,叛军头目贡布朗杰父子就“自缚请降”了。
其后“改土归流”,情形亦仿佛:色达土司勒兵观望,轩军即向色达挺近,先锋团进至打箭炉的时候,色达土司手下的一个头人,杀掉了自己的主子,向朝廷投诚。
由始至终,一枪未发。
究其竟,双方实力相差太远,叛军自知无力与抗,不投降的话,只有“玉石俱焚”、“老少无遗”一条路可走了。
因为成功太易,功劳也就有限。
这一回可就不同了!
法国人的战力,较之瞻对叛军,天壤有别,打败法国人,那是“不世之功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