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私,不入后家!古之贤后,亦不过如此啊!”
伊克桑的嘴角,微微抽动了一下。
“端大人和慈丽皇太后的亲戚,”李致远觑着伊克桑的神 色,缓缓说道,“虽然要略疏一些,可是,到底也是后家一系!承恩公微秩之进,尤不得慈丽皇太后之御准——”
顿了顿,“如果……咳咳,如果端大人竟然被以‘强污民女’——甚至,咳咳,‘奸杀民女’——之污名,则伤慈圣之心,何其之甚也!何其之甚也!”
伊克桑的嘴角,又抽动了一下,呼吸开始急促,原本豹子般凌厉的眼神 ,开始散乱了。
李致远的语气,愈发柔和了,简直有某种催眠的效果了:
“今上登基未久,典学未成,慈安、慈禧两位皇太后‘撤帘’,移跸颐和园,慈丽皇太后主持六宫,咳咳,这种时候,爵爷,咱们做臣子的,无论如何——即便粉身碎骨——也不该拿些不相干的事情,上烦二圣的厪虑啊!”
“二圣”——自然不是指“撤帘”的那两位,而是指今上和慈丽皇太后母女——这个说法,还是第一次听见,嘿。
伊克桑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什么来。
李致远的威胁,恶毒之至,可是,正因为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