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役,英法联军在天津大沽口,被中国的僧格林沁亲王率军击退,颇有损失。
所以,并不是一定不能输,但是,得看是怎么个输法儿。
譬如,第二次大沽口之役,英法方面固然“颇有损失”,但是,中国方面,损失更大,直隶提督史荣椿、大沽协副将龙汝元先后阵亡,只好说是“惨胜”,英法虽然败退,面子上,倒还不太难看。
可是,如果输到“无一人片板逸出”的程度,而敌人的损失,却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”,这个敌人,又是一向为我轻视的,那么,这个面皮,便被剥的光光,连皮下脂肪也一丝儿不剩了。
伟大的法兰西和伟大的法兰西皇帝,最爱的是什么呀?
面子呀。
“无一人片板逸出”已成事实,无论如何,粉饰不来;不过,敌人的损失,绝不可以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”!
哼!
还有,面对“无一人片板逸出”的事实,一定要想出一个“非战之罪”的说法,不然,敌人的损失再大,也说不过去呀!
因此,会议还没开始,两条宗旨就定下来了——第一,敌人之损失,远过于我!第二,我之失败,非战之罪!——这两条,皆为卸责之必要条件,缺一不可,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