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算什么,”大久保利通微微一笑,“长崎是早就通了电报的;距离鹿儿岛嘛,也,没有多远。”
“很好,”皮埃尔说道,“既如此,对敝国以及敝人的诚意,两位应该不会再有所疑虑了吧!”
“我们对皮埃尔先生一向敬重,”大久保利通含笑说道,“对贵国和先生本人的诚意——嘿嘿,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啊!”
“既如此——”皮埃尔目光炯炯,“对敝人之前的提议,目下,两位又是怎么一个说法呢?”
之前,皮埃尔不止一次游说大久保利通,说目下日本各地,“一揆”此起彼伏,到处干柴烈火,“形势一片大好”,萨摩藩很应该乘风纵火,扯旗放炮,进军江户,推翻幕府,取而代之。
萨摩藩果然首举义旗,法兰西帝国愿意提供一切必要的经济、军事援助。
大久保利通虽对法国朋友的美意表示感谢,但一直虚与委蛇,哼哼唧唧,不肯给皮埃尔一句瓷实话。
“这个嘛………
见大久保利通还是那副哼哼唧唧的样子,皮埃尔心中不快,说道:“打开天窗说亮话吧!——之前,大久保君所虑者,不就是中国的干涉吗?现在,法国既已对中国宣战,中国自身难保,又何能干涉日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