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保利通说道,“生丝、棉花、茶叶,大量出口,这两年,为了偿还中国、美国的兵费,这几样货物的出口量,倏然激增,可是,日本的生产能力是有限的,出口多了,国内的供应便少了,国内丝、棉、茶的价格,因而飙涨,而且,这个上涨,就像害传染病似的,我传你,你传他,最终导致并不出口的大米的价格,也大幅上涨了!”
顿了顿,“米一贵,老百姓就吃不饱饭了——既饿着肚子,又怎么能够指望他们不闹事儿呢?”
“是!”
“生丝、棉花,”大久保利通说道,“由幕府专卖,不关阿庆夫人的事儿,可是,茶叶一项,却是她一手垄断的,皮埃尔说,日本的小家小户都喝不起茶了,阿庆夫人‘功不可没’——其实,真不算冤枉她!”
“嗯……是!”
顿了顿,西乡从道笑道,“本来呢,我对阿庆夫人,多少还是有一些歉疚的,经大久保君这么一开导,我觉得——嗯,理直气壮了!那么,大久保君,这件事情,咱们就放手去做吧!”
“‘理直气壮’是‘理直气壮’了,”大久保利通说,“不过,还不能就‘放手去做’。”
西乡从道微愕,“怎么?”
“去年年底的时候,”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