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件事情忘记和你们说了——阎丽亨的这座祠馆,日常虽有维护,但时过多年,已是颇为破旧了,杨侧福晋籍隶江阴,幼时又托庇于此,香火之情甚重,因此,嗯,这个,捐资白银五千两,以为祠馆修葺之资。”
说着,看向杨婉儿。
杨婉儿立即说道,“是!”
转向江阴县的几位,“心意菲薄,请勿见弃。”
小小一座祠庙,五千两银子,就不是什么“修葺”,而是“重修”,甚至“扩建”了。
吴永和县丞,躬身致谢,地上的主簿和守祠人,连连磕头,泣不成声。
出了殿门,众人都不由微微的眯起了眼睛。
雨丝已断,天已放晴,太阳探出了云层。
殿内光线昏暗,这一内一外,一暗一明,反差甚大。
再看向院子里的那块石碑,“江阴女子”那首七律,其中的森森之气,似乎也没有那么重了。
走出大门,关卓凡抬起头来,看向山顶的方向,过了片刻,自失的一笑,说道:“松岩,你还记得,当时,我是怎么评价江阴城的攻守的吗?”
刘郇膏一怔,辅政王说的“当时”,自然是指“上一回”造访阎祠那一天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