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,‘殷鉴不远’四字,对这种人来说,毫无作用,他们只会一次又一次绊倒在同一块石头上!”
“就是王爷说的——”赵景贤说道,“‘一厢情愿’了!”
关卓凡点了点头,“其实,时移势易,猛虎出现之前,恶狼固然是恶狼;可是,猛虎出现之后,恶狼就未必还是恶狼了!彼时,彼狼自顾尚且不暇,怎么还能够吃人呢?本来,很该一人一狼,联起手来,对抗猛虎,如是,狼也好,人也好,才有一线生机!”
赵景贤微微一凛,说道:“是!就事论事,彼时,南明和李闯,是该捐弃前嫌,共同对抗……本朝的!”
顿了一顿,“其实,李闯那边是乐意的;可是,南明这边不乐意——非报君父之仇不可啊!”
关卓凡微微的摇了摇头,“竹兄,你还是太抬举南明那班人了!他们如果真是那么亟亟于‘君父之仇’的话,当李闯进逼北京、思 宗下诏勤王之时,怎么不见江南一兵一卒跑去‘勤王’呢?”
赵景贤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还有,”关卓凡的声音,低沉而冷峻,“李闯固然是一代枭雄,不过,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天纵之才,为什么屡败屡起,朝廷始终无如其何?还不是‘辽饷’、‘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