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败之后,终于,一个投降了本朝,一个郁郁而卒,大好局面,就此毁之一旦!”
“对法宣战诏书里,有这样的几句话——‘地无分海南漠北,人无分老幼男女’、‘前线后方,戮力壹心’;祭阎丽亨的时候,这几句话,王爷再次提及——”
“这说的,不就是‘团结’二字吗?”
“还有,王爷祭阎丽亨的雄文中,有‘周顽、殷义,一视同仁’之说;又有‘既不论周、殷,又何分旗、汉?今时今日,其惟知华夏矣’的警句——”
“这几句,真正是黄钟大吕!”
“我想,究其竟,也是‘团结’二字——不计恩怨,不论族群,只要是中国人,就该‘团结’起来,一致对外!”
关卓凡一拳一掌,轻轻互击,“知我者竹兄啊!”
赵景贤神 采飞扬,“我想,对阵外敌,固然要‘团结’;建设国家,也是要‘团结’的!匪如此,何来盛世?何来大同?”
关卓凡大拇指一翘,“说的好!”
顿了顿,“嗯,此‘其一’;还有‘其二’吗?”
赵景贤点头,“有!”
顿了顿,“听了王爷的训谕,我感慨很深——天底下何有无本之木,无源之水?